【飓风蝴蝶】刻在基因里的喜欢
*末世ABO，不过写的太烂你可能甚至感觉不到这是个ABO文
*疯狂跳跃时间线，写的好乱TAT
*但是写都写了还是决定发出来辣一辣大家的眼！
*全文8k1，我是5.21的23:36发的！出现晚了就是审核的错！
*信息素由@夏时 太太倾情提供
（一）
新纪年59年，气候大幅度发生变化，病毒肆虐，人口锐减。从未见过的生物出现，向人类不断的发起攻击。经过了几年的灾难式毁灭，人类逐渐适应如今的状况，聚集起来组成“异端处理集团”，并着手准备反击。
牧四诚隶属集团里的流浪马戏团小队。
阿曼德隶属集团里的黄金黎明小队。
所以当白柳让自己和阿曼德组合出任务的时候他是不能理解的：“之前和我组合过的那么多人呢？为什么一定要我和他去？”
白柳因为最近几天的外出调查颇有些劳累，他揉着太阳穴回答：“佳仪和菲比组合出任务还没回来，唐二打和木柯也外出去进行活物搜救，刘怀上次任务的伤还没有完全恢复，牧四诚，你不会是想让我和你去吧？”
看着白柳的一脸疲惫，牧四诚忙慌乱摆手：“没没没。”
白柳把两个人的资料放到桌子上，倚着凳子靠背：“虽然信息素的匹配度很低，可能会导致任务途中起冲突，但你们两个都是可以克制住信息素影响的人，我仔细想过了，这次任务不简单，在目前剩下的人里，你们是我们里面最强的组合了。”
虽然很不情愿，牧四诚最终还是接下了这个活：“我知道了。”
语气里的忍耐十分明显，白柳问：“是有什么过节吗？”
牧四诚咬牙切齿：“过节大了。”
白柳闭上了眼：“那就暂时忘掉，给我把任务完成，并且要毫发无伤的回来。”
几天后牧四诚结束任务回来，带着任务报告走进了白柳办公室。
白柳抬头惊讶到：“脸怎么肿了？”
牧四诚把报告扔在白柳桌子上，非常随意的找了个凳子坐下：“托你的福，冤家见面，结束任务就找地方打了一架。”
白柳挑眉：“阿曼德？”
牧四诚听见这个名字就觉得烦：“嗯。”
白柳回想着高中时期乔治亚把自己弟弟夸得天花乱坠的场景：“他还打omega？”
牧四诚愣了愣，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白柳说的omega是谁：“他......他以为我也是alpha。”
白柳：“误会这么大。”
牧四诚：“也就是误会了一个性别而已。”
白柳：“那你怎么不告诉他？”
牧四诚：“你看看那个报告，这次任务确实是不简单。”
又岔开话题。
还岔开的这么生硬。
白柳像往常一样点点头，拿起报告开始看，任由牧四诚放飞思绪。
在别人看来，牧四诚和阿曼德是高中的时候认识的。
即使身处末世，教育的曙光还是会平等的照耀到每个学子的身上。
两个人的高中是直属集团管理的，可以说是军队的预备役。除了一些必修课程之外，体能课，格斗课，策略计划培养课等也是需要进修的课程。
牧四诚和阿曼德高中的时候打过一次。
但奇怪的是没有人知道他们两个是为什么打的架，就算是抓住他们两个违反校纪的陆队陆驿站也不知道。
同班的女alpha刘佳仪旁敲侧击的问过牧四诚，结果话没套出来反被牧四诚教育说不要这么八卦。
当然最后的结果还是被刘佳仪揍了一顿。
当天晚上牧四诚躺倒宿舍床上，翻来覆去睡不着觉。
睡下铺的刘怀被床的咯吱声吵醒，迷迷糊糊的问：“还没睡吗，四哥？”
牧四诚被这突然的声音吓了一跳：“卧槽，吓死我了。马上睡马上睡。”
然后闭上眼睛就是阿曼德。
十四岁的阿曼德。
和十四岁的自己。
（二）
“我再说一遍我没偷！”十四岁的牧四诚冲着调查官吼，“我他妈自己有东西吃，用不着偷他的！”
另一个声称被偷了食物的小孩哭着说：“就是你偷的！你之前就老是偷别人的东西！这次肯定也是你偷的！”
岑不明被这两个孩子吵的头大，直接把两个人提起来：“先和我回调查局，回调查局你俩再接着吵。”
牧四诚扑棱着逃出岑不明的手心：“我他妈不去！又不是我偷的我去干什么！”
另一个小孩用沾满鼻涕的手指着他：“你心虚了！就是你偷的！”
牧四诚攥起拳头打算把那个小孩打一顿：“我他妈再说最后一遍！不！是！我！偷！的！”
岑不明没有理会这些小孩子的争吵，把他们两个扔上了巡逻车，准备交给方队处理。
阿曼德是在方队的开解下出现的，和哥哥乔治亚一起。
他把手里拎着的东西递给方点：“我和哥哥巡逻的时候在抓到了一个偷盗别人粮食的人，人交给岑队了，这是缴纳的脏货。”
小孩凑上前去看了看，果然在里面发现了自己的东西。
牧四诚瞬间觉得阿曼德身上散发着神圣的光芒。
小孩扭扭捏捏的和牧四诚道了歉，牧四诚摆了摆手懒得再和他计较。比起小孩道歉，他还是对突然出现的阿曼德更感兴趣。
男孩身上有一种特别的味道，优雅而张狂的琥珀木香，伴着些旷野的侵略性，尊贵与狂放参杂，让人摸不清性格。
阿曼德感受到牧四诚赤裸裸的目光，偏过头去看：“有什么事吗？”
牧四诚很冒犯的说：“你身上的味道很好闻。”
阿曼德也不恼，只觉得有趣：“是我的信息素吗？不好意思，出门有些急忘了喷阻隔剂了。”
牧四诚继续冒犯地问：“你的信息素是什么？”
阿曼德说：“琥珀木。”
两个人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成了朋友。
后来牧四诚才知道阿曼德和自己一样大。因为提前分化成了alpha，哥哥开始带着弟弟锻炼能力。同一时间段，阿曼德也在巡逻途中从附近人家的嘴里听到了他们对牧四诚的评价。
“那孩子啊，要是改改偷东西的毛病，还是挺好的。”
“牧四诚哥哥很好的！上次我的东西被别人抢走了，是他帮我弄回来的！”
“惩恶扬善的侠客”这个标签就这么被按在了牧四诚身上。
“哈？我没有，我只是看他们不顺眼才偷他们东西的。”牧四诚狡辩着。
阿曼德十分不给面子：“你偷的人可都是有欺负幼儿或者老人的前科的。”
牧四诚嘴硬：“我说了我就是看他们不顺眼。”
阿曼德噗嗤一下笑出声：“好好好，只是看他们不顺眼。”
“哎，你有没有试过？”牧四诚突然问，“有没有试过别人都追不上你的感觉？”
后来的一次偷盗是两个人一起去的。
其实也不是偷盗，最后只是溜了那人一路，东西早就被牧四诚扔回了他房子附近。
牧四诚坐在房顶上笑的开心：“爽吗？”
阿曼德第一次尝试这种事，跑的上气不接下气，信息素也有些抑制不住的跑出来：“爽翻了！”
牧四诚累的直接往地上一躺：“一看你就是个小古板，肯定没试过这种事。”
风中吹过来一阵琥珀木香，阿曼德像牧四诚一样躺在房顶上：“你体能这么好，应该以后也会是个alpha吧。”
牧四诚看着天上的月亮：“肯定会是个比你厉害的alpha！”
阿曼德不屑：“怎么可能？”
牧四诚：“等我分化了就比比看啊。”
阿曼德：“我等你输给我。”
（三）
白柳敲着桌子等牧四诚回魂。
空气中有一股酸涩的橘子的味道，混着一丝淡淡的烟味和淡淡的香。
白柳皱着眉头说：“牧四诚，你发情期是不是快到了？”
信息素用阻隔贴都拦不住了。
牧四诚这才神游回归：“啊，好像是快了，下个星期来着。”
想了想还是吐槽出口：“当omega怎么这么麻烦......”
omega白柳非常赞同：“说的对啊。”
十六岁的夏天，医院。
牧四诚双手拍在医生桌子上：“没搞错吧叔？我怎么可能是omega？！我最差也会是个beta吧！”
医生大叔见怪不怪的说：“确实是会有你这种身体机能达到alpha的人分化成omega的情况，既然已经分化了那就接受吧，我简单和你讲一讲注意事项......”
牧四诚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住处，浑浑噩噩的就到了家，手里还拿着医生给的抑制剂。
拿这个做什么？
啊，医生好像是要我留意一下自己的发情期来着......
一阵敲门声打断了牧四诚的思绪，门外传来阿曼德的声音：“牧四诚，我听白柳说你分化了，你现在情况怎么样？”
牧四诚慌乱之中开口：“是alpha，现在有点烦，就先不给你开门了。”
阿曼德表示理解：“好，那你自己注意一下啊，我把东西放在门口了。”
东西？什么东西？
等门口的脚步声逐渐消失，牧四诚才打开门去看。
是一身制服，上面有着异端处理局附属中学的标志。
虽然学校也接受omega，但大多数omega都会被分配到指挥官的位置。
这和当初他们两个约好的异端处理队不一样。
牧四诚抓着阿曼德拿来的制服，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当天晚上牧四诚的发情期就来了。
Omega的第一次发情期来的都很凶，时间也很长，牧四诚强撑着发软的身体去浴室里冲凉，医生给的抑制剂就放在床头的桌子上，但牧四诚没有去用。
接下来的一个星期，屋子里漫布着橘子的酸涩和烟草的芳香，牧四成的信息素很少见，是两者味道的混合。
还好附近的居民都是beta，不会被牧四诚的信息素影响。
还好最近这里都很和平，没有什么军队巡逻。
还好阿曼德和乔治亚去出任务了，没时间来这里找他。
阿曼德……
怀里的制服还存留着淡淡的琥珀木香，难受的不行的时候牧四诚会把脸埋进衣服里寻求抚慰。
闻到阿曼德的信息素会让他好受一点。
长达一个多星期的发情期就这样被牧四诚硬生生的熬了过去。
床头上的抑制剂一直没有拆封。
阿曼德是在发情期结束的几天之后来的。
信息素的味道虽然还没有完全散出去，但也不会对alpha或者omega产生什么影响。
“橘子？烟草？”阿曼德问牧四诚，“你的信息素还挺有意思的。”
牧四诚装出一副很有精神的模样挑眉回答：“有眼光啊，小古板。”
阿曼德懒得和他计较称呼问题：“那个制服你拿到了吗？我和我哥哥说了，给你开个后门，你潜力很大，锻炼一下的话应该可以加入异端处理队。”
牧四诚眼底闪过一丝慌乱，但他马上就用激动盖住：“真的？”
阿曼德笑着答：“真的，快开学了，你也稍微准备一下吧。”
牧四诚说：“确实是要准备一下了。”
那天晚上牧四诚重拾了自己已经快两年没有干的活。
他偷偷溜进了新生档案存放处，把自己的档案换成了伪造的那份。
牧四诚的心脏跳的很快。
这么久了，还是第一次感到害怕。
如果自己不是omega就好了。
睡着的前一刻牧四诚这么想到。
（四）
高中入学之后，两个人因为分到了不同班级，也没怎么再见过面。
高二那年牧四诚和另外几个人收到了任务通知，学校每年会在每个年级里挑出优秀的学生提前进行培养，让一个作战经验相对丰富的指挥官带着他们外出看一看。
让他们看看脱离人类保护的世界之外的模样。
出城之后看到了全是废墟，甚至还能看到人类的尸骨。
这次的指挥官是乔治亚：“虽然外面现在是这样，但还是会有人类能在这样的情况下坚持下来，等到我们的救援，这也就是我们为什么会成立活物搜寻小组。”
以此为目标的木柯点点头：“我就是被救回来的。”
牧四诚看着窗外不说话。
身旁的阿曼德感觉到牧四诚的不对劲，偷偷勾了勾他的小指：“怎么了？”
牧四诚摇摇头，但也没有收回手，就任由阿曼德勾着。
不知道是不是一年多没见面的思念作祟，阿曼德看牧四诚没有挣脱，又轻轻捏了捏他的手指。
牧四诚还在看外面，但耳垂却悄悄染了红。
但好在阿曼德之后也没有再做什么，两个人就这样心照不宣的沉默了一路。
到达目的地之后阿曼德才把手松开，一股失落感突然席卷了牧四诚的心头。
牧四诚把这些奇怪的情绪归结为omega对alpha没有原则的依恋。随着时间的推移，虽然分化晚于标准分化年龄，但一些omega的特征也开始逐渐出现在牧四诚身上。
逐渐长好的腺体，发情期来临之前的嗜睡，还有因为很久不见阿曼德而产生的思念，和突然见面时的兴奋。
他把这些莫名其妙的情绪都怪到了第二性别的头上。
而阿曼德就不能往第二性别上扔锅了。
在他眼里牧四诚可是alpha。
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对牧四诚产生保护欲，还会情不自禁的对他做出一些暧昧的动作，但是阿曼德承认，有了这些接触之后，他心里某些空落的地方好像能被稍稍填充起来一些。
他觉得自己，可能喜欢上了一个alpha。
训练内容很简单，虽说是学校里的精英，学校也不敢直接冒险直接让学生去处理异端，高等级的异端都被教官们清除了，只剩了一些低中等级的让学生处理。
清理即将结束时，木柯突然察觉到了不对：“有人。”
旁边的唐二打接：“我？”
木柯一脸黑线，但还是尽责的回答：“东南方，有活人。”
乔治亚在前方做侦查报告还没回来。
牧四诚站起来说：“我去看看。”
阿曼德拉住他：“我和你一起。”
牧四诚却不是很想和阿曼德独处：“你去找乔治亚指挥官。”
一阵拉锯之后变成了牧四诚和白柳走到了木柯说的地方，确实是看到了一个孩子，身边还躺着两具尸骨。
两人对视一眼，一前一后走了上去。
小孩看上去应该有八九岁，坐在女人的尸体旁边看着他们。
牧四诚有些触动，他轻轻开口，好像是怕惊扰到什么：“你怎么了？”
小孩摇摇头。
牧四诚又问：“要不要和我们回去？”
小孩指了指地上的两具尸体，磕磕巴巴的说了两个词：“爸爸，妈妈。”
白柳捏了捏牧四诚的肩，接过牧四诚的话：“我们会带他们一起回去。”
牧四诚不明白的做法，他看向白柳，白柳伸手指了指他身后。
阻隔贴掉了。
牧四诚一下子愣住了，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白柳又和小孩聊了一会，才决定要回去告诉大家这里的情况。
经过牧四诚身边的时候又递过去了一片新的阻隔贴，白柳说：“我也是omega，这个你们都知道，作为交换，你想用什么来堵住我的嘴？”
牧四诚听完有些愤怒：“你威胁我？”
白柳耸耸肩：“这是等价交换，并不是威胁。”
牧四诚：“你想干什么？”
白柳笑的和蔼：“还没想好，先欠着吧。”
真是个怪人。
牧四诚想。
白柳帮他贴好阻隔贴之后就回了营地，牧四诚陪着小孩聊了会天，虽然这聊天好像是牧四诚单方面的自言自语。
讲完自己讲同学，讲完同学讲老师，讲完老师又不知道该讲些什么了，想来想去只剩了一个阿曼德。
“阿曼德啊......”牧四诚想了想，发现自己根本讲不出来什么，很多话都堵在心口，但却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说。
异端就是这个时候出现的。
冲着牧四诚的背后袭击过来。
乔治亚他们再来晚一点，牧四诚大概率就要死了。
这是个高等级的异端，别说是牧四诚，乔治亚应付起来都很费劲。
又因为乔治亚和在场的学生里都没有练过配合，他只让阿曼德留下打副手，剩下的学生在白柳的带领下撤退。
撤到一半的牧四诚突然想起来还有个孩子在那，猛的折返回去找，力气大的白柳都怀疑他是不是真的是个omega。
战场上乔治亚和阿曼德自顾不暇，孩子被扔在了一边。
牧四诚盘算着怎么在不惊动异端的情况下把孩子带走。
可谁知这异端就和后面长了眼睛一样，突然转头向牧四诚刺过去。
速度快的阿曼德都来不及反应，乔治亚已经替牧四诚挡下了一击。
用自己的身体。
有血溅到牧四诚脸上。
是乔治亚的。
孩子被安安全全地带回了居住地。
乔治亚躺在急救室生死不明。
（五）
那天晚上就和现在一样，阿曼德一个拳头落在了牧四诚脸上。
火辣辣的疼。
牧四诚决定放过白柳，他终于离开了凳子：“我走了。哎，不过你之前说的堵住你嘴的条件，到底是什么？之后就莫名其妙的和我说交易成功了。”
白柳看来是有点困了，打了个哈欠回答：“你以为流浪马戏团是怎么建立起来的？”
牧四诚：你这可就问住我了。
白柳看着牧四诚的装作明白的表情，叹了口气继续解释：“我要了陆驿站一半的指挥权，把你们归到了我这里，你们现在老老实实跟着我干，就是那个交易的成功。”
牧四诚抓住了重点：“我们？”
白柳也不瞒着：“你，刘佳仪，唐二打，木柯。”
牧四诚：我有一句牛逼不知当不当讲。
他接着问：“你要陆队的指挥权干什么？”
白柳一想到陆驿站天天埋在文件里的样子就满心的恨铁不成钢：“让他赶紧去结婚。”
牧四诚觉得今天出门没看黄历。
他在楼道的拐角处碰见了阿曼德。
不知道是不是阿曼德的易感期快到了，他从空气中闻到了若有若无的琥珀木香。
本想在冲突发生前直接侧肩溜走，却被阿曼德一把抓住。
阿曼德和他说：“聊聊。”
牧四诚心中警铃大作：“咱俩能聊什么？”
阿曼德说：“我哥醒了。”
从出事那天到现在乔治亚已经昏迷了快三年了。
牧四诚跟着阿曼德进了门：“你哥什么时候醒的？”
阿曼德久违的没有呛他：“上个星期。”
牧四诚：“你不告诉我？！”
阿曼德：“我有什么义务告诉你吗？”
牧四诚：“......那我们聊什么？”
阿曼德拉了两个凳子过来：“聊聊三年前的事。”
牧四诚想着自己刚从白柳那里站起来就先不坐了，坐累了也要站会。
阿曼德接着说：“以及你的第二性别。”
牧四诚一个趔趄摔在了凳子上。
他今天出门真的应该看黄历的。
三天前，阿曼德拿着三年前的研究报告给乔治亚看。
阿曼德坐在乔治亚旁边劝：“哥你刚醒，先缓缓再看吧。”
但乔治亚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，安静了好一会才招手让阿曼德过来看：“你看这里。”
【该生物对omega的信息素极其敏感，切勿让omega靠近。】
阿曼德看见研究报告上这么写。
三年前的一些细节涌进脑海。
“这个......我......”牧四诚语无伦次的说，“有没有可能这个研究报告他有问题......”
阿曼德无情打断：“你把阻隔贴揭下来。”
牧四诚一把护住脖子，直接用行动拒绝了阿曼德。
阿曼德威胁：“如果你不想的话，我也可以直接用信息素引你进发情期，发情期和易感期区别很大，很轻松就能分辨出来。”
牧四诚无言以对，只能用脏话来表达自己的不满：“草。”
阻隔贴被牧四诚慢慢撕了下来，他转过身把脖颈给阿曼德看。
腺体附近有一道很长的疤。
阿曼德愣住了，下意识的想去靠近抚摸那到疤痕，牧四诚却在这个时候转过身，两个人离得很近，可以听到对方的呼吸声，没有了阻隔贴的遮挡，空气中混了一丝烟草的味道。
阿曼德红着脸拉开距离：“后面怎么回事？”
牧四诚把阻隔贴粘了回去：“没什么事，就是之前想不开，割了一下。”
牧四诚不是第一次看到那个研究报告了。
那次从外面回来之后的没几天，白柳把这个拿给他看过。
看完之后白柳和他说这个文件他和陆驿站嘱咐过了，在乔治亚醒来之前，不会再有其他人看到。
牧四诚不知道白柳什么时候走的，他满脑子都是报告里的那句话——“该生物对omega的信息素极其敏感，切勿让omega靠近。”
是他害了乔治亚。
那天晚上牧四诚没有睡着，他拿着刀走到一个角落里，狠狠地往自己腺体上刺了下去。
再醒来的时候就是在医院了，白柳趴在他旁边睡着。
后脖颈火辣辣的疼，牧四诚没忍住，“嘶”的一下说出口。
白柳睡得也不深，慢慢的醒了过来。
两个人就这么相顾无言了好久，最后白柳打破沉默：“我猜你会想不开，所以偷偷跟了你一天。”
牧四诚很想骂他，但没有力气骂出口。
白柳自我认知很清晰的说：“我知道你想骂我，但我要提醒你，你这条命是乔治亚拿生死未卜换回来了。”
牧四诚彻底沉默了。
恢复之后的生活也提不起干劲，浑浑噩噩的就高中毕业了。
毕业之后就被分配到了流浪马戏团，在白柳的死亡式外派任务下渐渐有了点活人气。
后来又真正开始和一些高中同学，比如刘佳仪有了些情义，开始慢慢的恢复正常。
乔治亚从受伤到苏醒用了三年。
牧四诚从行尸走肉到正常人也用了三年。
“差不多就是这样。”牧四诚说，“其实也没什么，比起乔治亚......”
话还没说完，他整个人都被阿曼德抱住，阿曼德抱的很紧，肋得牧四诚有点喘不过气。
牧四诚小心翼翼的拍了拍阿曼德的后背：“我没事......”
阿曼德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，带着一点哭腔：“让我抱一会。”
牧四诚见状也不好说些什么，只好任由他抱着，想了想又放出了一点信息素，安抚怀里alpha失控的情绪。
阿曼德在烟草香和酸涩的橘子味中冷静下来，抹了抹眼角的泪：“对不起。”
牧四诚以为他在为自己的失态道歉：“没事没事，我瞒了你们这么久我才应该......”
阿曼德打断了他的话：“对不起，就算你真的是个alpha，我也要向你道歉。”
“我把哥哥的伤全都怪到了你的身上，把你当成了间接害了我哥的凶手。”
“其实现在想起来，也是我能力不够，没有办法在战斗的同时保护好那个孩子。”
“但我却把所有的错都放在你身上......对不起。”
牧四诚被这一段自白说愣了，过了一会才笑起来：“哈哈哈哈哈阿曼德，你怎么和之前一样，道个歉都这么古板哈哈哈哈哈。”
阿曼德被牧四诚嘲笑的脸红：“我认真和你道歉，你别笑。”
牧四诚憋着笑：“好好好小古板，我不笑了。”
小古板。
他上次这么叫自己，是什么时候来着？
好几年前了吧。
“那我们......和好了？”牧四诚试探着问。
“和好了吧。”阿曼德答。
“你这个吧显得很没诚意啊。”牧四诚调侃。
“和好了。”阿曼德笑着说。
（六）
牧四诚是omega的是没有被传出去，乔治亚的身体也逐渐好转起来。
牧四诚和阿曼德用了两年的时间成为了异端处理分队的王牌组合。
第三年阿曼德向牧四诚告白了。
知道了牧四诚omega的身份之后，阿曼德也没有了之前的纠结，表白的干脆利落：“牧四诚，和我在一起吧。”
牧四诚在琥珀木味道的风的抚摸下答应了。
他们牵手，接吻，临时标记。
之后的一次体检，白柳好奇的拿他们两个的信息素样本去做了测试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的机器太老旧，这次两个人测出来的信息素匹配度是98％。
牧四诚知道之后恍然大悟：“怪不得我第一次见你就想凑上去。”
阿曼德想了想：“可以第一次见我的时候不是还没有分化？”
牧四诚：“......”
就没人说过你很烦吗？
不过还是认真的考虑了一下他的问题，牧四诚说：“那可能是因为，这是刻在基因里的吧，我喜欢你这件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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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真的是5.21这天发出来的TA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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